“熬夜两天,够累了。”薛爸爸解释:“前天晚上厂里要出一批货,她熬了大半个晚上。昨晚也是一夜没睡,她肯定是累坏了。”

        薛凌听得很心疼,低声:“你们也别太拼了。”

        “不是我们想不想的问题。”薛爸爸叹气缓慢道:“咱们厂子已经到了这样的规模,还有一大堆固定客户,人家来下单,你总不能不给货吧?不拼哪里来那么多的货卖给人家?啊?”

        薛凌拉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

        “好了,不说这个了。爸,你现在哪儿难受不?我帮你扇扇风。”

        薛爸爸不能动弹,叹气道:“后背有些痒,可惜不能动。”

        薛凌解释:“肩膀还固定着,不能乱动。一会儿问一问护士,能不能扶你起来一些?”

        “嗯。”薛爸爸眯眼,转而闭上眼睛,“似乎又困了。”

        语罢,他很快又睡着了。

        早些时候三伯解释说那药里有安睡的成分,所以薛凌明白老人家很快又会睡着。

        她搬来凳子在床头边,在角落里找出一根破扇子,走去后方的水龙头洗了洗,用手绢擦了擦,然后坐了过来,给老爸包裹着的伤口轻轻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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