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薛凌沉声:“不要随便就开先例!如果是病重或家里遭遇大难,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自当尽力而为。可薛阅的情况不是!他挪用公司公款,屡次赌博输钱,勾搭高利贷欠下巨款——已经不止一次了!捞他出泥潭就够了!这种人屡教不改,必须让他吃吃苦头,不然以后必定闯出更大的祸事来!你们能帮得了他一时,能帮得了他一生?!你们当你们是谁呀?上帝啊?”
薛衡和薛桓对视一眼,连连摇头。
“我们只是——不想我爸和伯父太难做。我们哪里当得了上帝?普通人都差点儿当不好。”
薛凌鼻尖冷哼:“我对他网开一面,不让他填上公司那几千万亏空。我还觉得已经对他太好了!如果不是撤案调解,他现在还被关在拘留所里。堂嫂无赖不讲理,养出来的儿子也一样!你们别以为搭把手是救他,可能是在纵容他继续为非作歹!”
这样的人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
既然不值得,何须去同情!
能帮已经帮上了,给了他机会,可他们竟还敢得寸进尺骚扰其他族亲必须掏钱——这是寡廉鲜耻!
“凌凌姐此话有理。”薛桓沉声道:“不急,要掏多少视情况而定。咱们且再等等看。我们的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可不能让这种人糟践了去。”
他们的钱也是他们辛苦勤快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能帮则帮,不能帮切莫不能一时心软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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