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和张敏儿「聊天」时,我的头就有点痛了……原以为放学回家後睡个觉醒来就会好,没想到今天的疼痛感加剧。
「我好像发烧了。」我拿起桌子旁边的水壶,到了一杯水,明明是常温的水,滚入喉咙,却是一阵冰冷。
妈妈身手覆上我的额头,大约停留三秒後皱起眉,走到电视柜找出耳温枪。
「三十八度八,你在家休息吧。」不是疑问句,妈妈用不容许拒绝的口气对我说着,一边把耳温枪收进客厅桌子的cH0U屉。
「嗯。」我本来就没有要拒绝的想法,发烧了就在家休息,也好。
「不过……」妈妈担心的望一眼TVBS左下角的数字,问道:「需要我请假陪你吗?」
「不用。」我勉强自己再怎麽不舒服都要挤出一个微笑给妈妈,「你昨天不是还整理文件整理蛮晚的?今天的工作应该很重要吧?我等等打电话跟班导请假,明天去再补假单就行了。」
「真的没……」妈妈出门前不放心的又确定一次,话都还没说完,我就打断她的话,回答:「真的啦,我没问题的,不是小孩子了。」
在家闲闲没事,只能多休息,一爬起来就倒温开水喝,过了「真的没问题」的一天,下午妈妈回来前,家里先来了意外访客,我一开门看见的是于寞,他却说自己是于寂。
「你智障喔,不要再演了啦。」我白了他一眼,随後想起他或许是在闹别扭吧,於是说:「没事先告诉你是我的不对,以後有时间我再画一张没有郭净诗的送你。然後……我不讨厌你,那天只是一时的情绪话。还有!虽然这麽说,但是我没有喜欢你,我希望你不要误会。」
眼前的这个人好一阵子没有说话,时间久到我的信心都动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还好正这麽想,他就开口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