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我们……输了。」
他们没有再找藉口,也没有说什麽「他已经五层」之类的话。
输,就是输。
沈星宇抬头,看着他们。
这一刻,他不是部落的外来者,而是站在红土中央,与他们一起沾血、一起喘气的「同类」。
他艰难地站起来,勉强抱拳:
「承让。」
两名青年对视一眼,竟也同时咧嘴笑了笑,回礼:
「你够y。」
「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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