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叫庄园,名字是NN起的,她曾笑着说以前家里遭管束,种个什麽都要被管着,最想要壹个可以随她支配的庄园,所以在老爸出生的时候给他起名叫庄园。
政策改变後,在NN的鼓励下老爸弃农从商。生意越做越大,1988年庄连意降生,忙於生意没时间带孩子的庄园夫妻俩就将儿子小连意托付给了他爷N。
可以说,庄连意整个童年都是在爷N身边度过的,和他们的关系亲厚更胜於父母。後来老爸庄园在城里给NN建了别墅庄园。可是NN很少会去住。她说乡下空气好,爷爷年纪大了,腿又不方便,适合在乡下养着。
每回寒暑假,他都会回乡下陪着爷爷NN壹起过。似乎在他们身边,城市的喧嚣浮华就能沈淀下来,唯留宁静安和。
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这是父母都无法给予他的壹种宁静安和。
庄连意蹲下身将白菊放在墓前,坐在平石上擦墓碑上浸Sh的雨水。思绪渐渐陷入了空蒙的状态。
别人家的夫妻多少都会有些口角,厉害的甚至能动上手,庄连意小时在乡下没少见到这样的情景。nV人被打急了就会嚷,“你咋不学学人家老庄,人家可从来不骂老婆,更别说打了。看看你这副德行。”
男人听了就反驳,“人老庄那就壹泥塑的X子,没脾气,老子学不来那壹套。”
确实,在庄连意印象中,爷爷从来没有和NN红过脸。壹天吃过饭,他问了出来,“阿爷,为什麽你都不和阿N吵嘴呢?”
记得那时阿爷嘴角含着壹抹笑,笑容里有他看不懂的温柔,只听他用低柔的嗓音说:“嫁给我,已是委屈了她,哪舍得让她再受半点。”
当时的他年纪懵懂,并不知道那句话里所蕴含的情感。那是壹点壹滴,日积月累,看似平淡实则渗进骨血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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