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妍感觉到他已经离自己而去了,她立即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可在指缝里,却沾着泪水。

        季越泽没再去管她了,白依妍也想就这样醉死过去。

        可是,喉间的干痛,令她没办法睡着,她还是想喝水,很想很想。

        觉的自己就像一块干了几百年的沙漠,哪怕一滴水也好。

        白依妍摸摸索索的还是爬了起来,只是,她却发现,窗外的天黑了。

        屋子里也一片暗色,没有开灯,白依妍本来就头晕目眩的,此刻,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哪里了。

        突然,她好像看到一线光亮了。

        那是酒柜的方向,只有酒柜上面的小灯是打开的,直接射在柜台上面,亮出一小片的天地。

        季越泽懒洋洋的靠在椅背处,手中的酒,已经喝了几杯,但是,他酒量很好,所以没醉,反而更加的清醒着。

        看到那个女人一边摁着头一边朝这里走过来,一副难受之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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