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菜被一扫而光，连鱼汤都不剩。最后只余一副鱼骨头，孤零零地躺在白色的汤碗里。
劳莲芳见他们吃饱喝足，心情也好了。
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送来兰花，搬回二楼的阳台，二话不说就又离开了。袁龙自觉地跟他们一起离开，到街口的车上等明朗。
留下来只有当电灯泡的份，袁龙不愿意发光发热。
她问明朗：“怎么又把花送我这了？小尧送错了，你们拿回去吧。”
“小尧没送错，他喜欢送就送，我没意见的。”明朗拿着她给的压线剔牙。
人长得高大英俊，剔个牙的姿态也很好看。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其实他的牙齿很干净，不用剔牙的。
他可能有洁癖。
“你有漱口水吗？”他饭后有用漱口水的习惯。
她叫他等一下。跑出去买了。有个小超市跟她家离得不远，几分钟脚程就回来。
她特意买来一瓶漱口水给他，他很感动。“小芳，你真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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