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晓低下头，不说话。
卢西奥说：“她的工资是公司开的，你说呢？”
她撇撇嘴，“破公司，我不稀罕。大不了解约。”
“解约？”卢西奥一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呢？”
她所在的公司是业内最好的文娱公司，如果不是推荐她来的人地位显赫，以她当时那个条件，公司未必愿意签她。
公司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在短短的三年内把她培养成顶流巨星，岂是她想解约就能解约的？
“我是疯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笑得极为妍媚。
卢西奥盯着她，忽然间不知该说什么。
责备她无济于事。她年纪虽轻，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少年老成。她隐藏得深，外人不轻易能看破她。
外人见到的她，是开朗阳光的，是可爱萌萌哒，也有性感娇媚的一面。
而她的成熟深沉的一面，卢西奥比谁看得都清楚。可有时，卢西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艺人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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