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南安城内有头有脸之人,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他今日所请,当然不可能囊括所有强大家族的后辈子弟,只是一小部分和他有交情和来往的,孟昭属于例外,故而才想要在小侯爷处置之前,先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免得他两头为难。

        倒是孟昭此时察觉出些许不对劲来,今日但凡能来赴宴的,肯定是打着交好这位小侯爷的想法来的,不可能如此不避讳的冷嘲热讽,这是在找不自在。

        郑克邪虽然也得罪了小侯爷,但属实是个人头脑不太灵便,做人交际上有所差距,而不是真的对小侯爷心怀敌意。

        那么,现在出声的这人,很可能不是南安郡城家族子弟,而是某个高手以易容手段,取代了对方,然后混进这鸣花楼顶层当中。

        对方意欲何为?总不至于就为了损清宁侯府以及方小侯爷几句吧?

        目中精光闪烁,默运内力,行气催逼体内酒气,短短时间后,脸上微醉的酡红色消失,重新变得白皙细腻,在晚宴琉璃灯照耀下泛着玉质光辉。

        他同时确认了一下,这鸣花宴上的酒菜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故而就算有什么意外发生,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孟昭能想到的,不少人也都想到了,一双双充满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人,却一无所获,对方显然用了某种传音的手段,让在场众人无法确定他的方位。

        “怎么,恼羞成怒了?怪不得总有人说,凡贵族世家,豪强大族,其内尽是蝇营狗苟,肮脏龌龊,看来心胸也好不到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