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位置比较偏僻,而花轿出门,也挑了比较僻静的路,于是整个京城,知道永安侯府今日嫁女的人,少之又少。沿途的路上,瞧着这似乎是大户人家,却又显得冷冷清清的花轿,个个满头雾水。

        这又是京城哪位公子纳小妾啊?

        可纳小妾,也没那么冷清啊?

        “云娘,谢谢你。这孩子,可算是嫁了。”沿途的茶楼之上,一名蒙着脸的女子,握着一个打扮娇贵的中年女子,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这蒙脸的女子,正是王七娘的舅母秦臻。

        当年王七娘的母亲嫁给永安侯时,顾家正鼎盛。可惜没几年,舅舅战死,顾家就剩下孤儿寡母。

        虽然顾家出了事,永安侯那是对王七娘的亲母还是情深义重,也没钱帮助顾家。可惜,没几年郁郁寡欢的顾家小姐,一病就没了命。

        又过了两年,永安侯府抬了继夫人。

        有了后娘,也有了后爹,王七娘在永安侯府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但秦臻没本事,说不上话。

        三年前永安侯府出了那么大事,她都没敢多说两次。但终究是自己外甥女,看着大的,不是不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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