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好,这次是我的错,要不是波...”一提到波顿,珀修斯的脸色又沉了下去,情绪变得不太好,显然心里还是有气。
医者已经叮嘱过,不能让珀修斯受气,安德烈赶忙转移话题:“索兰,你最近不是很喜欢玩兵棋嘛,要不跟父王说说你的一些见解?”
索兰黛尔还没来得及开口,珀修斯神情不悦地打断道:“好了,不要在这里扯些有的没的,我还不是那种一碰就碎的弱老头,不至于被一个逆子活活气死。波顿现在在哪?”
凯瑟琳眼看话题收不住了,只能叹声劝告说:“你现在就先别见他了...你跟儿子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现在心里又都有气,再碰面肯定又要吵起来。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谁说要见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他。”珀修斯不耐烦地一挥手,别过头说,“我之前说了气话,说把他关进地牢,一滴水也不许给。我昏迷了这么久,他是不是一直没有吃喝?”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凯瑟琳心里疼得很,幽幽地说:“你是国王,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下属都会忠心执行,谁管你说的是不是气话。”
这个道理珀修斯自己也懂,但没办法,人在其位就会有相应的烦恼,他也很是无奈,对凯瑟琳低沉地说:“你回家做点饭菜,给波顿送过去。”
“好。”凯瑟琳应声离去。
“多做点。”珀修斯专门叮嘱了一声。
凯瑟琳离去后,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就像少了中间的润滑剂,父子女三人都想聊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聊起,只能闷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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