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萨一愣,显然没想到帕拉丁居然会出声阻拦,他沉声说:“姓叶的在薄暮城耍威风,联合莫泰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卢戈上门寻仇是天经地义!凭什么不能去帮?!”
帕拉丁怒声说:“不一样!卢戈寻仇是个人行为,闹出什么事他自己担着!告死军团是多古兰德正规军,动用正规军攻击雷格诺姆家族的人,这叫作乱!动用正规军攻击远东皇孙,那就是对外宣战!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拜萨反驳道:“卢戈心爱的女人被逼死,你对他就没有半点感同身受吗?!他是我们的兄弟啊!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死?!”
从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帕拉丁现在内心也很纠结,但他的判断却是毫不动摇:“我同情卢戈,但不代表他可以乱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点?执政官大人正在王城参加晋升仪式,海尔辛家族能成为第六大王领家族,这件事本来就有许多人暗中非议,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就等我们露出什么破绽,到时候好来弹劾。”
“像卢戈这样当街抬棺寻仇,弄得满城风雨,跟往执政官大人背后捅刀子有什么区别?!如果再把告死军团牵扯进去,不就更乱了吗?!”
妮蔻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她觉得帕拉丁说得很有道理,但也没法坐在这里等卢戈被毙杀的死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又一名斥候飞马冲入执政府邸,疾声汇报:“卢戈大人被阴阳术波及,一条胳膊动不了了,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一听好兄弟有难,拜萨什么都不管了,对周围的告死鸟说:“带上武器跟我来,我们去救卢戈!”
“谁敢动?!”帕拉丁突然暴喝镇住全场,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块令牌,声色冷冽,“执政官大人亲赐的将令在此!大人前往王城期间,由我节制全军!谁敢乱动,军法处置!!!”
将令一出,告死鸟们直接被镇住了,没人再敢跟上拜萨的脚步,军法处置可不是闹着玩的。
拜萨僵在原地,眼神悲哀地看着帕拉丁:“你真要做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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