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人,云裳叹道:“不提也罢,一介书生,曾与我有过露水情缘,他有意替我赎身,但毕竟两袖清风,便放弃了。如今见我已赎了身,就寻了来,想要再续前缘。”
锦安:“他方才出门,眉头紧锁,拂袖而去,大概是情缘了断了吧?”
“呵呵。”云裳笑起来,指尖轻点锦安额头:“小机灵。是,母亲拒绝了他,以后便不再来往了。”
说着,到了厅内,云裳在一旁坐下。
“母亲做得对!”锦安站在一边,给云裳捏肩。
“怎么就对了?你倒说说看。难道,你不希望母亲找个能够依靠的人吗?若是只说他未能替我赎身,倒也冤枉了他。”
这世上富的富,穷的穷,看命罢了。
锦安小家子气的哼了一声:“我瞧他甩手离开的样子,倒像是母亲做错了什么一般。这世上喜好高谈阔论的书生多了去,整日沉迷妖女艳谈的也多了去。读书人,最是珍贵,等这新奇一过,到处都是您的不是了。要是在多个以儿为天的恶婆婆,整日的刁难您,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说着,竟认真起来。
锦安蹲下,将头靠在母亲的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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