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待了会儿,午时之前告别母亲,前脚进了院,后脚小厮便将餐食拿了来。

        大夫人与妾室吃住不同,程秀玲的要更慎重些。

        即便是这样,锦安也觉得很好了。

        俗话说春捂秋冻,这二月的天寒风萧瑟,朗朗晴日里也不觉半分温暖,说不准,待到白茫一片,化雪迎春,便更冻彻筋骨。

        锦安刚刚一路小跑,身上热乎,不觉得冷,只是一张嫩白的小脸被风吹的冰凉。

        先舀了一口热汤,大口喝下,胸腔里一阵暖乎,随后抬头看向窗外。

        天阴沉沉的似要往下坠落,诺大的宅院内一眼望不到头,即便如此,也知道那远处更是寂寥无人。

        他们这皓清轩,是贼也不敢临门的。

        院子里站着几颗高壮的树,枝丫错落分叉,不带点绿,独独的杵在黄土大地上,说来,这便是梁家大儿钱财万贯的景象了。

        瞧着瞧着,便发起呆来。

        罗蒙注意他许久了,这小小年纪,未尝人间疾苦的小哥儿,怎的伤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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