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梁晗君竟一时不能确定是谁。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短短二十几年,犯下过多少罪恶滔天的事。
“会不会是我那死鬼大哥?”梁晗君说完,眉毛微皱,立即否决了:“应该不会,他现在有了妻妾,我看那小哥儿对他倒也尽心,大概不至于毁了父亲一生的心血。杀了我,就等于毁了整个梁府。”
说罢,喃喃道:“究竟是谁呢.......”
想破了脑袋,梁晗君也实在不能想出。
陈师傅也道诸事不顺,只能将梁府的黄府纸加量,以心头血为媒介,化符为咒,抵挡异物入侵。
离了母亲那儿,锦安又去了趟京街,左右买了好一阵儿,趁着天黑前,这才赶回的皓清轩。
他人一到,屋子里就飘出个魅影,凶道:“去哪儿嬉闹了!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听我给你解释。”
锦安一路小跑,回屋后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你说要变天了,我很担心我的母亲,中途去她那里逗留一阵子,给她留了些东西,又回去买了些,这才弄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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