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里传来的声音极为愤怒,紧接着就又有几道声音跟着附和讨伐。

        “第七山算什么东西,连太上长老都没了,山主也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山中弟子也仅有他们师徒六人,为什么宗门还不将他们除名。”

        “这简直欺人太甚!真真是将我们第一山的脸皮子狠狠地往地下踩!”

        “别说我们第一山了,现在连带着我们出云门的脸都被踩在点星宗脚底下。点星宗的人出声讥讽那废物时,我们本来都已经出剑要替他教训那帮崽种了,结果他倒好,二话不说就自己跳出来要挑战那些人。

        大师兄也是好意劝他,为他扯遮羞布,要替他上场,结果这废物非但不领情反而要与大师兄比试,自己学艺不精被大师兄击落坠深渊,让点星宗平白看了一场笑话不说,还让大师兄背上莫须有的污点。”

        ……

        在愤怒之下,人们会暂时忘记危险,说出本不该说的话。

        更多的怒火还在继续宣泄,沈朝没有愤怒,只是觉得举着海螺的手有些僵硬,他像听一个故事一样,平静地听完这些未曾传到他耳中的言语。

        他梳理着这个故事的脉络,然后推导至了逻辑的硬伤处,沈朝垂着眼,然后听到有一些虽然愤怒却带有迟疑的声音被毫无理智而言的愤怒之声埋没。

        “他虽然是废物,但是不至于这么冲动吧。”

        “平日里也见他几乎不出门,怎么就那天这么巧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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