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尽华此刻已被女孩问的话给震到了,但她依旧恭敬,没有去乱瞄。

        “噗——”可能是觉得有趣,顾嘉懿忍不住笑了出来,许是很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笑过,连眼尾都泛出了星点粉色。

        从来没有奴仆敢在他面前这般直白地问他,何为规矩。

        “规矩,我就是整个顾府的规矩,你是我顾府的奴,你就要听我的。”顾嘉懿斜了眼面前站着丫头,逐渐收敛了笑声,温度减退。

        “饿死又如何,我买断了你的命,你不守我的规矩,自然就要受罚。”死这个字,在顾嘉懿的眼里不过就是轻描淡写的“惩罚”,他的脑袋往后靠了靠,瞄了那个丫头一眼,却没看到她的愤怒。

        这是林晚舒一直想弄明白的问题,却在听到这个回答时,心中憋着的气横冲直撞,她低下了头,忍不住红了眼眶。

        命这么重的东西,在这个人的眼里原来只是轻飘飘的惩罚。

        可是林晚舒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他说的每一句都有理,即使这个理她不服。

        “我明白了,谢谢你。”顾嘉懿本以为会听到这个还未带奴性的丫头说出反驳的话,却意料之外地听到了这个丫头的道谢。

        他扬着羽扇的手微顿,兴致有些淡了,而后目光跳跃向厅内仍旧折腰的柳尽华,脸上的兴味彻底褪去。

        “免了,说吧。”前句免了柳尽华的礼,后句在示意她可以细说具体情况。

        弯腰太久了柳尽华直起身的时候觉得脊骨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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