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求证都不去求证,直接给太子按罪名,文犀夫人真是好大的胆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太子不计较你的按头之罪。”秦偃月呵道,“混淆皇室血脉这罪名,你担待得起?”
陆修无比羞愧,“太子妃,抱歉”
“陆修你先闭嘴。”秦偃月说,“这里没你的事。”
文犀夫人用力在地上磕头,声音哽咽。
“太子妃,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敢对太子殿下指手画脚。我也是没办法啊。绵绵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太子殿下的,那能是谁的?”
“你在问我?”秦偃月气极反笑。
“我说你们母女怎么都那么不要脸啊?”白蔻气得七窍生烟,“陆绵绵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她是仙女,她就一定是仙女?”
“我的女儿我了解。”文犀夫人说,“她虽然行为会出格,但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谎。”
“而且,绵绵说谎的时候会不自觉打嗝,她没有打嗝,说明这件事有一定的真实性。太子殿下,请您给绵绵个交代。”
白蔻已经气炸肺了,“你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那么大的脸?我们太子光风霁月,你们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太子的天鹅肉是给太子妃吃的,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
文犀夫人不理会白蔻。
她双目含泪地看向陆修,“陆修,我也不想无理取闹,但这件事关系到绵绵的名誉和性命,我别无他法。你跟太子殿下熟识,娘求求你,帮你妹妹说句话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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