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魏尧听到这话,当即慌了,“我怎可能休了你。”

        “哦,那相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魏尧眼神闪烁,手不自觉地握紧,自然是不想你与其他男人有牵扯,嫁了人就要守妇道。

        不过,这点魏尧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殷音大抵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仍不想放过他。

        她垂眸,故作哭泣,声音哀伤:“相公的意思是说妾身与其他男子有染吗?妾身清清白白,相公怎可如此污蔑妾身,若相公执意如此,妾身还不由一根绳子吊死算了,自证清白。”

        魏尧一听殷音要自尽证清白这话,立刻就慌了,他忙抱住殷音,急切道:音娘,别,你别想不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殷音抬起翦眸,水盈盈的:“那相公是什么意思?”

        对上妻子的眼眸,魏尧的心都化了,哪里还顾得了拈酸吃醋,他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个妇人般拈酸吃醋,准时不该,但见妻子一副非要知道原因的样子。

        他只能说了,不然怕妻子真的会想不开。

        “那只是我的气话罢了,我,我就是见不得你与其他男子亲近。”他支支吾吾,终于低声说了出来,耳垂都红了,明显羞耻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