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殷音:“难不成相公要以妾身无德为由,休了妾身?”

        魏尧忙道:“没有,音娘,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魏尧语塞,大家,大家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魏尧,我今天便要告诉你,即便宁宁是女子,只要她想,即便没办法如同男子那般科举,我也会让她读书认字。她想当大夫,我以后也会让她去当学徒,助她成为一名大夫,我殷音的女儿想要的,想做的,我都会去帮。”殷音的声音掷地有声,夹着怒火与不容置喙。

        “女诫,我不会教她,我不想她成为一个只能依附男子,卑躬屈膝,只能讨好别人,委屈自己,丝毫没有自己想法的女子。我的女儿应当是自由的,有自己思想的,即便是没办法当雄鹰,也当如燕雀般自由自在。”

        魏尧被殷音灼灼又坚定的目光烫到了,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该做反应。

        妻子的思想太过超乎他二十多年来的三观,让他觉得离经叛道的同时又有些茫然。

        他下意识想反驳,可不知怎的,又觉得妻子说的也并无道理。

        他不明白妻子为何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很坚决。

        “音娘,你,你让我好好想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