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人真的不能对另外一个人起疑心,如果一旦起了疑心,另外一个人做什么事都是可疑的,想到这里,收回目光,索性自己干自己的,懒得再多说什么,省的越描越黑。

        房间里一阵寂静,宋纤纤总感觉后背那双犀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眼下只想快点把茶水给他煮好出去。

        无聊的用小木勺扒拉着盒子内的茶叶,迟了好一会儿,见茶水冒着烟,伸手正要打算提火炉上的茶壶时,手腕被那热燥厚实的大手给握住。

        扭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南宫瞑,这时手腕被他松开,收回目光,见他拿起一块布垫着,拿起火炉上的水壶。

        南宫瞑把烧热的茶壶放在茶案上,接着转身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宋纤纤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茶案上的水壶,用手凑近感受了一下,滚烫的热气使得自己收回了手,刚要不是南宫瞑阻止住自己,估计这手烫的都是泡,弄不好打翻了水壶,身上跟着也会遭殃。

        不得不说,这次南宫瞑算是干了一件人事,拿起桌上的布,垫在茶壶柄上,把滚烫的茶水沏在茶盏内,一股茶香味飘了出来。

        要喝茶的人出去了,宋纤纤看着冲好的茶,抱着不喝就浪费的心态,端着茶盏来到南宫瞑的书案前坐了下来,悠哉的吃着糕点,品着茶。

        当天晚上,屋内的茶具以及小火炉就被南宫瞑让人安排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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