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马车很快到了自己的住处,傅炎沥看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的祁哲,开口说道。

        “祁大夫,到了,你自己能走吗?”

        祁哲缓缓睁开眼睛,拉过身上的披风裹在身上,索性上面没有什么奇怪的胭脂水粉的味道,紧了紧衣袍,颤颤巍巍的起身探着身体走出马车外。

        傅炎沥跟在他身后,瞧着他步伐不稳随时要倒的样子,却没出手,直到见他头要先着陆的时候,一把捞过他在怀里,随后一个利索的扛在肩上,迈腿踩着脚踏凳下了车。

        被他一系列举动弄的更加难受的祁哲,紧锁着眉头,这会儿身体是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就这样,安静的跟个货物似的趴在傅炎沥的肩膀上。

        傅炎沥步伐稳而有力,直径把人带到了自己房间,期间吩咐人备了沐浴的水,把他放在床上后问道。

        “要帮你叫个女人来吗?”

        祁哲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说道,“不必。”

        傅炎沥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随后关门走了出去,来到前院后,在前膛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一改往日的慵懒邪痞风格,沉着脸吩咐道。

        “查一下,是谁把他买进去。”

        “是。”

        日次祁哲醒来后,看着层次分明,简约大气的房间,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情,拖着略微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余光瞥了一眼环胸靠在床尾的傅炎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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