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不说,宋纤纤也感觉到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许多,不痛不痒的这样流鼻血确实不是什么好征兆,而且还流了这么多无法立即止住。
青莲见她没反应,直接跪了下来,拉着她手哀求到,“主子,求您了,让奴婢给您请个太医来吧。”
回过神来的宋纤纤低着眼帘看着跪在地上的青莲,知道她跟小莲两个忠心耿耿,但自己中的毒,太医根本无药可解,即便让她们来看了也是束手无策。
此次若是去了南疆,自己身体这样,不确定还能不能再回的来,她跟小莲还那么小,不想她们跟着自己冒险走这么一趟。
至于南宫冥那边,根本就看不透他,更猜不透他此次让自己随行的目的,或许在他眼里,虽是名义上的妻子,可最终连一个陌生人都算不上,想到这里,开口说道。
“好了,我没事,刚才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了吗?”说着拿开捂着鼻子的秀怕接着补充到,“看,没事了,快起来吧。”
青莲用袖子蹭掉眼泪,从地上起来后,点了一下头,继续搀扶着她胳膊没再说话。
宋纤纤没再去找南宫冥,而是回了自己院子,来到南宫冥偶尔办公的书案前,撑开纸张,落笔时想了一会儿,最后洋洋洒洒写了几封信,分别折叠好后装入信封压在梳妆台下面的首饰盒里,突然的流鼻血加上身体出现的一些反常现象,让她做了最坏的打算。
至于父母那边,虽然跟她们相处时间不长,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们的爱,也正因此,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对这个陌生世界的人产生了留恋。
当天晚上到睡觉,宋纤纤没见到南宫冥,直到次日出发,也没看到他人,而自己独自坐上去往南疆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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