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禾也知道这个道理，她便乖巧地跟着，没有说话。
“你刚才想说什么？”
这古宅子里，点了许多的灯笼，但是仍旧给沈汐禾一种惨淡昏暗的感觉，她小脸绷得紧紧的，严肃极了。
这时，凤绯池忽而轻声问了她一句。
沈汐禾愣怔了下，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嗅到的古怪味道。
“没什么，就是觉着这宅子里有一股……腐臭味。”
她压低声音，怕前头带路的老者听见了。
凤绯池一听，鼻翼微耸，随即眉心深深拧起。
“是死气。”
他看了眼指针飞快旋转，仿佛一种不祥的信号似的在提醒着的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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