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很厚,灰黑色的,电闪雷鸣,今晚的雨下的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晚还要大!

        江西则先一步回到了住处,容枝没上楼。

        心乱如麻,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生疼,不自觉走到雨水之中。

        雨下的很大,打在她的身上,重重地雨水淋湿了她全身,浑身冰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几乎把她的理智打碎。

        容枝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双眼紧闭,纤浓的睫毛上积了很多水珠。

        洁白如玉的脸庞被雨水冲刷,鼻窝上也有水珠。

        不知道站了多久,抬起脚步的时候,只觉得脚有些麻了。

        又站了一会儿,腿麻消退了些,她手上还握着那把匕首,森然的刀面上,顺着刀柄流下积水。

        容枝一步一步的,走进楼房,身上的雨水弄湿了地面。

        昏暗的灯光把她的身影打出来,勾勒出很长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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