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讶了几秒，容枝抿下唇，左手上握着匕首的刀柄。
两人对立站着，相顾无言，容枝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西则垂着眼眸，低哑的声音响起。
“还记得，我昨晚教你的吗？”
容枝掀起眼皮，点头，依旧是没吭声，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
江西则压在心里头的事情终于放下，倒是轻松了一些，眉眼带笑。
“还是得感谢你，容枝。”
容枝盯着他，扬起唇，面色却是苍白，这两天没休息好，连护肤都没护了。
吞咽下一口唾液，冷着眼，看了下四周。
“你是要我在这把你杀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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