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扫了大夫一眼,脸色更是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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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枝朦胧间醒来几次,都被谢浪粗鲁的灌了药,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又是一天清晨,她睡的朦朦胧胧的醒来,睁眼是破了墙皮的房子,屋内的一切都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跟几张凳子,当真是家徒四壁。

        容枝看着陌生的环境,心生不安,睡了几天,气色也给养的好些了。

        身上的衣服褴褛,是深灰色,宽宽大大的,容枝茫然无措,掀开被子,又给吓了一跳。

        她的脚,洁白莹玉的光裸着,容枝脸颊滚烫,不由得缩了缩。

        门外穿来重重的脚步声,容枝一惊,又忙把被子盖住自己的脚。

        谢浪端着一碗兔肉汤,大步流星走进来,看到醒着她,面色没那么沉,缓和了些。

        容枝一愣,捏紧了灰色黑的被褥。

        男人生的好看,五官硬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双眼睛,狭长又深沉,还有些凶狠,内眼角微勾,双眼皮的弧度很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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