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两只手、一只手摸一个,可不就两个头?”
“额?!!嗯?!!”张尧又伸手摸摸自己头,惊慌了半会,这才又道,“哦,对哦,嘿嘿嘿嘿,我两个头~~~嗝叽!”
顾渊盯了会张尧这样子,看出来,是喝酒喝傻了,这才又问道:“好好的怎么喝酒了?还在长安基地撒酒疯?”
“我没发疯,我没喝酒!”张尧歪歪倒倒地靠在交易所的墙边,伸手抠了抠交易所的墙缝又道,“唔~~我这不是喝酒,我喝的是醋!我喝醋!我嫉妒!我酸~呜呜呜呜呜,老子真的好酸!”
看着眼前这大汉趴在墙上又要嗷嗷哭哭,顾渊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以及有些皱吧厉害的、本来是要用来上厕所的草纸,看了看,顾渊还是把那条自家妻子给自己备着的手帕装了回去,将草纸直接丢在顾渊嗷嗷哭哭的脸上。
“你和麻辣烫店里那位,那个李小姐吵架了?”
“我才没有!”张尧立刻否认,醉醺醺的将脸上的草纸拿到鼻子边上擦了擦鼻子,又嚷嚷道,“我怎么敢和她吵?我是把她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呜呜呜,我做的都这么好,她怎么还对那个元、元、什么玩意念念不忘?!”
说罢,又是一阵响破天的擤鼻子声,顾渊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他就这么一张纸,擦完了怎么办?
只是听着张尧这话,顾渊又道:“你怎么知道李小姐对另一个男人念念不忘呢?”
“当然是听说的,他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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