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阿龙的母亲一拍手,“儿子,你和这样的人成为同学,一定要好好结交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人家伸手拽你一把就够你一辈子吃喝的了。

        对了,他和你关系怎么样?”

        黄阿龙一挺胸脯,“那肯定没得说,老七最仗义了,和谁关系都不错。”

        他突然想起临走时谈小天嘱咐他的话,于是便把谈小天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黄阿龙的母亲立时来了精神,“你看看人家看的多准,我早就说你二叔三叔惦记这个厂子,他爸,这事你得防着点,不如就早点把遗嘱立下来吧!”

        黄根生却不以为然,“你说老二老三有点小心思我承认,但他们想吞下厂子可没那个胆子,我今年才55岁,身体好得很,用得着这么早立遗嘱吗?

        再说了,我就阿龙一个孩子,咱两的将来不全是他的,立什么遗嘱?”

        “阿龙,我跟你说,你二叔三叔虽然没什么素质,但毕竟是你长辈,你xs63黑夜的海滩上,黄根水的骂声传出老远。

        黄根生怒不可遏,叫了几个正烧烤的工人把老二强行架走,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一场好好的聚会不欢而散。

        黄阿龙专程到了谈小天的房间赔礼道歉,谈小天挥挥手,“四哥,你二叔喝多了,放心,我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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