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气的要抢夺沐罂手里的喇叭,“艾莉森,你这种想法是极其危险的,我要你马上停止。”

        沐罂用身体护住喇叭,“弗朗西斯,同学们,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你让我说完。”

        弗朗西斯停下了手,疑惑的看着她。

        “下次活动,我们带着摄像机出来,把多彻斯特街头发生的犯罪行为拍下来,发到脸书上,这样我们不用下车就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波士顿,在米国,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以激起更多人的关注,同时,我们也可以邀请其他禁毒组织也采取类似的办法唤醒民众……”沐罂洋洋洒洒讲了十几分钟。

        这是她在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内想出来的,毫无疑问,沐罂就是聪明。

        车厢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弗朗西斯思考了良久,最终认可了沐罂的想法。

        这个办法确实好,既能保证志愿者的人身安全,又能更有效的传播禁毒知识,一举两得。

        回到学校,他们立刻就在脸书上为反毒先锋申请了账号。

        这些热血的年轻人准备大干一场。

        下午,谈小天懒洋洋躺在棕榈树下,喝着啤酒,看着天。

        戛纳的天蓝的像洗过一样,澄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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