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些现金和存稿能转移的转移,能藏的藏,还有从边境黑市弄得那几只家伙和护照也得准备好了,万一真要到拼个鱼死网破那天,这是最后一条退路。

        这里距离国境线只有九十公里,车开的快一点,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

        他又叹了口气,这是最坏的情况,只希望永远别有那一天。

        巴雄被巴杰扶着,步履蹒跚的走出去。

        每迈一步,伤口都钻心的疼。

        “特么的老大疯了,下死手打我。”

        巴雄一想到这儿,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行了吧!这也就是你是他亲弟弟,换了另外一个坏了他的事,现在怕是都死透了。”

        老三巴杰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二哥,不是我说你,你一天能不能干点别的,娘们就那么有意思?

        我看你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懂个屁,这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就是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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