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仆没有理会蒋多脸上的嘲笑,他本来就对搂池这样的地方兴致缺缺,这些年暖香酒吧的生意不好不坏,全都是在靠当年楠竹留下的老本在经营着,他也没有那个动力开拓新的业务,公主们来来去去的,品质参差不齐,丁仆也没有下狠手抓过这方面的业绩。

        要不是今天所有的一流酒吧老板都在这里,丁仆还不一定来参加这个关于重建搂池的讨论会议。

        他只是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门外等待的白爱云身上,又问旁边玫瑰酒吧的老板,

        “你们之前说,破坏搂池的就是白爱云的孙女?”

        “不光是白爱云的孙女,还是你那个传奇的外孙女......”

        蒋多出于某种看笑话一般的心理,对丁仆笑着说道:

        “所以你看,这个搂池的复建,丁老板,你不应该多出点钱?”

        丁仆冲蒋多笑着,摆出一副在商言商的表情,回道:

        “我多出一点,那到时候的利润,是不是又要多分我一点?咱们做事可不要这样不讲道义啊,这搂池的建立,是我父亲出的份子钱,当年什么情形,现在什么情形,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暖香酒吧啊,没那个财力了。”

        他说着,背着手,摇着头就往搂池外头走,留下蒋多和玫瑰酒吧的老板,两个人互相对看着,脸上的神情极为恼怒。

        丁仆说的没错,搂池建立的时候,丁仆还没有接手暖香酒吧,这个暖香酒吧是他的父辈建立的,搂池也是丁仆的父辈建立的。

        而在丁仆接手暖香酒吧后不久,楠竹就到了暖香酒吧里工作,有楠竹在的暖香酒吧,根本就看不上搂池的那一点点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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