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爷,薛爷,真是好久不见了,薛爷。”
那个被唤作薛爷的男人,一点都不给蒋多的面子,直接将手里拿着的一只果盘,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将手里的托盘砸的碎裂成了几块。
里面价值几万晶核币的瓜果落在地上,圆溜溜的葡萄顺着光洁的地板一直滚,一直滚。
只听那个叫薛爷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指着蒋多的鼻子骂道: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你现在了不得了蒋多,就连我们牛角巷的人你都敢杀,这废弃坑里还有什么是你蒋多不敢干的?”
蒋多一听这话,顿时神情一震,一脸无辜的问道:
“什么?什么牛角巷的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怎么敢杀你们牛角巷的人呢?”
那个被称作薛爷的男人,头一偏,另一个魁梧大汉站出来,手中拿着一张薛大寿的尸体照片,怼在蒋多的脸上,怒道:
“这是咱们薛爷的儿子,从小在咱们牛角巷长大的,蒋多,你在第三层的动作这么大,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只听男人冷笑着又道:
“当时,大寿和另外十几名牛角巷的技术骨干,都在那个叫做凌姿的四合院里,你的放射炮说炸就炸,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里头都有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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