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占平当着这么多熟识的人被公然顶撞,公然打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叫骂:“许漾,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靠男人,你别说你是我许占平的女儿,我丢不起这个脸!你以为别人真能拿你当回事,不过就是看你年轻好哄——”
顾嚣将许漾带出来,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许占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出了病房,他却没有停步,拉着许漾,一路往前走,直接出了住院部大楼。深冬,空气又干又冷,寒风呼呼的吹,他稍冷静了些,松开了许漾的手。
他心情很复杂,有愤怒也有占据上风后的喜悦,但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兴奋,以及最为强烈的,即将失控的躁意。
松开许漾后,他什么也没管,往边上的车身上一靠,伸手就去口袋里掏烟盒。摸索了一下,却碰到了一个冷冷的硬硬的小圆球。
手指在暗处顿了顿,旋即将棒棒糖抓进手里,死死握住。
当棒棒糖硌着手心时,所有虚无缥缈的情绪好像有了实质的象征,刚才的兴奋和躁意逐渐融合,发芽,变成了最原始的一种本能渴望。
顾嚣张了张嘴,冷风灌进肺腑,他却觉得胸口发热发烫,像着了把火,血液都在沸腾。
他脑子热得发晕,咽了咽发干的喉咙,侧头想跟许漾说什么,却在看清许漾的模样后,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好像非常害怕,一张脸惨白,即便紧抿着唇瓣,也能看出她在轻微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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