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嚣的喉头干得厉害,呼吸都开始灼人,他舔了舔唇瓣,哑声道:“以后不要跟别人这么说话。”

        他的声音像砂纸,轻轻摩挲过耳廓,许漾的耳根变得又痒又烫。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顾嚣有些不对,这是女生特有的对潜在危险的预感。

        “我、我说什么呀。”

        她几乎再度哭出来,这次不是因为自尊受损,而是慌乱,莫名奇妙,却又强烈的慌乱。

        她知道顾嚣不可能真打她,但又直觉感到很危险,想要躲。

        顾嚣很重地喘了一口气,刚想要说什么,防火门却砰一声响了。

        动静不小,感应灯随之亮起,强烈的灯光照的两人都眯了眯眼。

        保洁大叔推着装了两个大号垃圾桶的小推车走进来,撞得防火门乓啷一阵响。

        许漾反应过来,整张脸烧得通红,在亮白的灯光照射下,她恨不得把脸埋胸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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