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看我……”
顾嚣忽然笑了，“你讲不讲理？你看我好半天了，当我没注意呢？我看你就不行了，你也就欺负我脾气好。”
“你不要瞎说，我没欺负你。”
“是么？”顾嚣退了回去，懒散地靠在自己的椅背上，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她，开始掰手指头算，“轻浮、不正经、胡说八道、行苟且之事……”
顾嚣自己数着，都没忍住乐了起来，“你自己看看你怎么骂我的，还没欺负我呢？”
许漾一时语塞，有点心虚，“那你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行什么苟且之事了？”
他声音有点大，饭店里人来人往，周围几桌有人偷偷看了过来。
感受到这些打量的目光，许漾窘的脸都红了，急得小声喊：“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说这些事。”
“哦，”顾嚣靠着椅子，笑得可坏了，“那回家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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