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斯塔克脸上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苦笑：“好吧，我承认，确实是想过那么几次。不过……你知道的，我对这件事还有些，emmm，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就是一种很不确定，心里没底的感觉。”
想要吐槽两句，又觉得好像不该由自己来多嘴，摇了摇头，最终，石小磊也只是轻啧了两声。
“说点儿别的吧。”
“嗯？”见斯塔克转移了话题，石小磊索性顺势问道：“行啊，你打算聊什么？”
“比如这个泉水。”举起杯子，斯塔克很随意的起了个头：“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上次给我说它跟那种红色药剂一样，也能治愈伤势？伙计，这玩意能开发么？我是说，把它直接装瓶拿出去卖……”
“打住，打住~。”不等斯塔克说完，石小磊已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只能说，你想多了。”
挑了挑眉，斯塔克没说话，只是给了石小磊一个询问的眼神。
“效果差不多，并不意味着来历也是一样的。”察觉到斯塔克眼神里的那股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拗劲儿，石小磊只能解释起来：“之前给你的那些药剂，虽然称作魔药，但说到制作工艺，其实跟历史上那些用古法制作出来的草药汤剂没什么区别。”
“嗯哼。”
“说白了，药剂是一种技术产物。硬要说的话，甚至可以把它归类为‘科技’的产物，只是这份科技有点特别，不同于地球上现有的体系。”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合适的词汇，为了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石小磊算是费了不少劲儿。
“你的意思是……泉水完全跟科学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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