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被他杀死的那些人如同蚂蚁一般,甚至没有引起他任何的表情变化。
洛苏苏一时惊讶,呆呆的捏着手里的衣角。
男人没有理她,也没有赶她走。只是依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那般,喝着手里的酒。
明明身后有个人,甚至还在捏着他的衣角。
但他偏偏给人一种,眼前的尸体是透明的,身后的姑娘是透明的,船是透明的外面热闹的人群和喧嚣的声音通通如同无物一般。
仿佛天地间只剩他一人,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引起他的任何波动任何情绪起伏。
旁边惊慌失措的琵琶女此时却没有逃脱,她看了看男人的脸,见他没有说话便又拿起乐器开始弹奏。
绝色的女人窈窕的身段优美的乐声,还有那红发俊美男儿,他举着酒壶一口口不停的喝着酒。
他的眼睛半眯半睁似醉未醉,明明眼睛是看向琵琶女的,可是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他的眼里空无一物。
洛苏苏此时乖的像个鹌鹑,看着手里华贵的布料觉得顺滑极了,虽然刚刚九死一生,此时却还是没忍住用手指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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