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了登月楼。
登月楼的第四楼能看到全城面貌。
莫言呆愣的站在天台上，目光凝望着某一处。
越跃走过来。
“莫兄，我们看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那股风不简单。”
他拍了一下莫言的肩膀，神色很严肃，两条眉毛都紧紧靠在了一起。
“我知道。”
莫言声音淡淡的。
虽然没有起伏，可莫名的就能让人感受到他声音里表达出的不甘和难过。
“你知道？”
越跃瞪大眼睛，嘴巴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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