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看向别处，微微叹息。
“你盯着我的眼睛啊！”
莫晴儿嘶吼起来，似乎很是激动。
“当初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你竟然如此处置我！还记得我的断臂吗？还记得我如花似玉的脸毁成了什么吗？！”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莫言，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
莫言皱眉，眉间成了一个‘八’字。
“晴儿，你是我的亲妹妹，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希望你能幸福，但是——”
他深呼吸，停顿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遮住眼眸里的痛苦。
“莫家的家规必须遵守！”
他声音坚定，没有丝毫后悔。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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