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农民工的节俭有目共睹,打工三五年攒下几千块钱更是不罕见,现在家里遭了灾,要重新买地,分田,自然能拿出更多的钱。

        乐伊没有矫情的说不能拿,他们自己买安身立命的土地,本来就是应该他们自己出钱,原本只是以为他们没办法才头铁地当个责任似的一肩挑着,要给他们把安置土地弄下来。现在他们自己拿得出钱,她当然不会再坚持。

        那不叫头铁,叫脑残。

        没有亲身参与建设是很难投入感情的,甚至在个人情感上也会有被边缘化的不安。

        乐伊不干这种蠢事,实际上除了给赵羽飞付医药费,乐伊没直接给过桐梓村任何一个村民哪怕一分钱——就连赵羽飞的营养费她都没出。

        从她手里流到桐梓村的每一分钱都是工资和奖金——她连给他们赚加班费的机会都不给!到点了就亲自下场撵人!

        她想的是:“既然全村都出去打工了,那村里应该不是只有你们收到了这个汇款吧?”

        乐伊和于一鸣眼神一碰,互相之间眼里都燃起了幽幽的火。

        清晨,土地庙。

        辣椒厂的工作难得停了下来,整个桐梓村106人全部汇聚在这里。

        瓦房没开灯,阳光透过低矮的屋檐洒进来,落在他们的脸上,落在密密麻麻的人头上都显得稀薄,每一个跃动的光影都像是希望的火焰。

        乐伊站在最中间,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拍着厚厚的一沓儿钱:“你们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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