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晴只觉得有乐伊在的课堂的确跟原本的感觉不一样,即大开眼界又三观崩塌,想不出人了就问道:“那还有别人吗?”
“说到元稹,不能不提他的好基友白居易了嘛。
《琵琶行》、《长恨歌》、《上阳白发人》、《井底引银瓶》,看起来很同情尊重女性的是吧?呸,他说的都是他自己,女性对他来说,不过是借景抒情的景儿,借物言志的物。
他官高位显春风得意的时候写的是什么啊?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是三嫌老丑换娥眉,五十几岁的人了还嫌弃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老丑?不要脸!”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肖晴问道:“就没有写给妻子的吗?”
“写给妻子的就不叫情诗啦,那叫日记,猝不及防的恩爱秀一脸。”禾觅眉眼间的讥诮淡化了,倒是柔和了好多,“比如杜甫就从来不写情诗。”
“杜甫和妻子的感情很好?”
禾觅反问:“杜甫传世一千四百首诗,无一暧昧,唯有老妻,这叫不叫好?”
“哇哦!”全场惊叹,女孩子的眼里都冒起了小星星,“他写了什么?”
“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做钩钓。嗯,还有昼引老妻乘小艇,晴看稚子浴清江。”禾觅叹了口气,“他不谈情说爱的,还劝别人别拿好色当风流的,使君自有妇,莫作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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