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慎言和宋献策和张顺分定主次坐了,这才好像看到了吕维祺一般,两人随便拱了拱手,就算是见礼了。

        这下子可把吕维祺鼻子差点气歪了:你们两个老杂毛把我关进去不说,若不是舜王“复活”了,老子岂不是平白无故的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你们见了面连声致歉的话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吕维祺不由有几分不高兴的质问道:“二位对吕某做的事情,难道就没有半分歉意吗?”

        “那真是对不住了,你这姓两张口,吃完东头吃西头,我吃的准你到底想吃那头?”宋献策闻言笑嘻嘻的应道。

        倪马,你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污蔑与我!吕维祺都小五十的人了,犹自不服老,就要撸起袖子和宋献策撕打。

        张慎言连忙拉着吕维祺道:“我等关你本是公事,非私仇也,岂能因私而废公乎?更何况你莫看宋先生须发皆白,其实未必比你年长多少,一手拂尘又使得出神入化,吕先生尚需谨慎为好!”

        嘛麦皮,吕维祺一看这厮是个拉偏架的,又劝自己“大度”更是火冒三丈。

        只是说起宋献策的拂尘来,吕维祺也略有耳闻,听说此人凭借一手拂尘能够伤筋断骨,自己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为好。想到此处,吕维祺就坡下驴,就气鼓鼓的返回到座位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舜王半晌没吱声了。吕维祺偷偷看了舜王一眼,见他毫无反应,不由脑海里灵光一闪,随即反应过来了。

        又特么自取其辱了,感情宋献策和张慎言这两个鳖孙搁这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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