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已经死了!”卢象升冷笑道。

        “是的,他死了,我也死了,你也死了!全洛阳城的百姓差不多都要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吗,卢象升!”吕维祺不由怒目而视道。

        “无事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您倒是落得好大的名声,尔其置君王何处?置百姓何处?又置天下何处?”

        “我......”卢象升闻言一愣,不由惭愧难言。儒家讲究仁义,对百姓守仁,对自己守义。

        是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是为仁矣!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更二夫,是为义矣。

        他卢象升自己就义可矣,又何德何能要求全城百姓如同自己一般就义呢?

        “洪亨九未必如此也。”卢象升不由强辩了一句。

        “卢九台,汝亦领兵已久,官兵是何德行,你不比我清楚,何必欺心哉?”吕维祺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卢象升无言以对,甚至他第一次觉得像“顺贼”这样的人,或许还真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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