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这才擦了把汗水,揉了揉手指头,示意柳如是把笔墨纸砚收拾收拾。

        这几日张顺身体不适,除了几个丫头轮流照顾以外,李香亦常伴其左右,以免有些意外,方便及时处理。

        见张顺劳累了,她连忙上前给他按摩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章法,终究胜在人美手软,心里的更加令人满足。

        按了半晌儿,李香忍不住劝慰道:“老爷千金之躯,贵为‘天子’,如今又是身体不适之时,何必和他一个欧罗巴人置气?”

        “非我和他置气,实乃他和我置气也!”张顺摇了摇头笑着写道,“他们神棍一个个整天装神弄鬼,愚弄百姓,反倒我这个‘真天子’不为人知,真是岂有此理?”

        他心道:我一个穿越者,身怀前世记忆,不说万中无一,起码在这一世应该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如何也当得“天道之子”的称呼了吧?

        李香、柳如是等人皆跟随他已久,对他身上颇有些“神异”之处也有几分了解,如何不信他的言辞?

        一时无话,张顺稍作休息之后,便命柳如是继续为自己研墨,准备书写些东西。

        柳如是虽然颇善文墨,奈何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一时间也累的不行了,不由抱怨道:“天色将晚,老爷如何不肯休息,反倒写这些劳什子东西?”

        李香性子偏软一些,见柳如是也累的不行,便伸手向柳如是要那墨锭。

        柳如是哪里肯给她,不由感激的笑道:“我的夫人呐,如今你已经有身孕在身,我可不敢劳驾你!今日你照顾老爷已经身心俱疲了,可不要害我!”

        张顺见她们似乎有不满之意,不由写了一句话,把刚刚写就的一些东西递给她们看:“莫说辛苦,我这写的可是好东西!”

        李香和柳如是本也好奇的紧,闻言伸着脑袋一看,只见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天是什么,为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又当如何称呼,历史上有哪些记载,又有哪些谬误;与佛教、道教、儒教以及基督教等其他宗教有什么关系和异同;对人家有什么影响,又和天子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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