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坐在副总兵刘成功身边的最为貌美,鼓囊囊的身材似乎要把衣服都撑破了。

        刘成功不由一边动手动脚,一边猥琐的笑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

        那“姑娘”也是风月场合的老手,一边躲闪刘成功的“咸猪手”,一边嬉笑道:“我听闻大人好酒量,不如你喝一杯,我应一句可好?”

        那刘成本是个粗人,哪里玩过这种游戏?闻言不由一扬脖子便干了一杯。

        那姑娘便笑嘻嘻的夸了一句,道:“刘大人好酒量,奴家正是大同人氏!”

        于是,就这般两人一问一答一杯酒,把刘标和戚孟瑛都晾在了一边,自古嬉闹起来。

        不多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色已深,那刘成功和那“姑娘”也喝得差不多了。

        他被那“姑娘”挑逗了半天,早已经饥渴难耐。正要借着酒劲扑上去啃,不意竟看到那刘标和戚孟瑛还坐在左右。

        刘成功不由有几分不悦道:“夜已经深了,两位不回去休息,但坐在这里作甚?”

        “无他,但等大人尔!”刘标老神在在的笑道。

        “等我?等我作甚!”刘成功心中更怒,不由笑道,“你们的豫石先生胆敢从贼,任凭他吕氏乃新安大户,岂能轻饶?尔等若是能哄得本官高兴,说不定还能替你们说项两句!”

        刘标闻言不由哈哈笑道:“既然大人知道我家师座从贼,为何还敢如此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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