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吕某前来,一来是仰慕董氏一门七进士之名,家风良好;二来是有一桩大事欲与虚斋商量!”

        “哦?不知何事,竟然能够劳动豫石先生大驾?”董延策有几分疑惑的问道。

        “别无他事,唯劝董氏出仕舜王罢了!”吕维祺单刀直入的应道。

        “来人,送客!”董延策闻言脸色大变、勃然大怒道,“我董氏不敢称家风良好,亦岂是从贼之辈!”

        “且听吕某一言,若是董氏坚持到底,吕某绝不为难!”吕维祺闻言倒也不慌不忙的笑道。

        董延策脸上阴晴未定,半晌才挥退了下人,嘴里蹦出了两个字:“你说!”

        “元末豪杰四起,明太祖承天应命以取天下,遂有二百余载江山。自古以来,从秦皇时起,天下岂有逾三百年江山乎?如今朱氏将亡,董氏欲无动于衷乎?”吕维祺慷慨激昂的问道。

        “汉有四百年天下,宋亦有三百载江山,豫石何言无三百载江山乎?”董延策好歹也是进士出身,有些见识,不由质疑道。

        “汉室中道而衰,及至光武,如同再造;宋至百余年而折,失半壁江山,余则苟延残喘罢了,何足道哉?”吕维祺身为理学大家,学问没的说,顿时把董延策驳道哑口无言。

        “即便朱氏将亡,又和舜王有什么关系呢?秦失其鹿,天下公逐之,岂独舜王哉?”董延策见正面辩不过,连忙转化角度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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