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义军有七营人马驻守洛阳,其余三营在他处就食,合计共十营三万人马。日耗粮食三四万斤,仅防守洪承畴月余,万石粮食尽矣。”

        “今又有柴时华、贺人龙和白广恩三营加入,又增万人;若在新建三营人马,则又增万人矣。如此这般,仅军粮一项,便要耗费二十万石。若是伺机攻入陕西,则吾恐来往损耗,非数倍而不止。”

        “其间亦有灾荒、留种、春耕诸事,还请当家的仔细考量!”

        “增兵自然是要增兵,这是大的方向!”张顺闻言先定下基调。开玩笑,乱世有兵便是草头王,无兵就是大肥羊,岂能自断爪牙?

        粮饷之事确实是个大问题,莫要看张顺花费了几十万两白银,屯了不少粮草,若是稍有灾荒,亦未必够义军上下饱食至来年。更不要说除了主食以外,尚需供应义军食盐、咸菜和部分肉制品作为副食。

        此外,还有火炮、火铳、火药和铠甲、武器等花费,亦不一而足,无不是用钱的地方。

        张顺虽然之前“打劫”了福王府,福王跌倒,舜王吃饱,奈何坐吃山空,亦不是长久之计。二百万两白银对个人来说,听起来很多,数世都花费不完。但是对一支队伍来说,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张顺摇了摇头道:“财赋之事,容后再议,且说这新设营兵,当由何人主管?”

        张慎言想了想,建议道:“赵鱼头孙子赵鲤子从龙最早,有颇有功劳,如今历练已久,可使领一营人马!”

        “还有人选没有?”张顺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张慎言摇了摇头道:“我这里却是没有其他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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