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深吸一口气。
他敏锐的察觉到，接下来可能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一次接近神灵的机会。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神灵是如何产生的。
修炼，便是修炼到曜日境，身体内也不可能产生神力，不管是黑月还是伤痕，亦或是其他的神灵，白羽都不敢彻底相信，甚至连自己身体内的那学霸空间，他也有所顾忌。
如果只是一个小小武者。
白羽自然不会考虑到这些问题。
但是他现在，已经彻底脱离了武者的范畴，开始接触到这世界上的真正神灵，真正辛秘。所以他就必须得考虑到，这些神灵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否则的话面对神灵，他连一点儿反抗之力都做不到。
“你不知道你是什么？”
白羽继续用灵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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