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理查德,都无法忽视这个比自己年轻的多的男人。
过去某些记忆如同碎片一样浮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有短暂的晕眩感,但紧接着他突然间……暴怒起来。
用暴怒这个词其实并不对,因为他的表情很严肃,但他的行为却相当的暴怒。
他一把将桌子上价值连城的古董灯连带着其他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然后抽出墙壁上挂着的,用来装饰的单手剑,奋力的劈砍着这个价值上千夫拉的办公桌。
办公室里的动静惊动了屋外的人,秘书推开门的一瞬间就吓得倒退了两步,她遮挡住自己的嘴,说了一句“天主啊”,眼睛里全是恐惧。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这里,有不少是他从联邦带来的手下,这些人自发的阻止其他人围观,站在门边当着其他人的目光。
劈砍了有些累了的理查德喘着气,用力将剑尖戳在了报纸上,爆发的力道让剑尖刺透了纸背,刺进了地毯乃至地板中。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走到一边的椅子边坐下,双手抱着头,前倾着身体,看着地面。
看上去他现在似乎好了一点,他最早的一名手下这才有点小心的走了进来,“怎么了?”,他半蹲在理查德身边,按着他的肩膀。
一方面是想要给理查德一些安慰,另外一方面也是预防理查德突然间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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